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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江涛(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研究员)口述

中青报·中青网记者 杜佳冰整理

我是山西陶寺考古队的第五任领队。陶寺遗址考古发掘迄今已40余年,发掘面积近3万平方米,为我们呈现了4000多年前的神奇观象台、结构复杂的宫城宫殿和5500余件出土文物。2024年11月,陶寺遗址博物馆也正式开放。

我最早是以实习生的身份进入陶寺遗址的。2002年,中华文明探源工程启动,陶寺遗址纳入其中。那时候我正在考博,这是一个必须关注的热门知识点,所以从考试的角度知道了陶寺遗址。读博期间,我的实习恰好就被安排在陶寺。后来在陶寺近20年,我基本没有过疲惫期。只要注重细节,考古永远都会有新鲜感。

2011年,高江涛(中)在手工业作坊区测绘。受访者供图 2011年,高江涛(中)在手工业作坊区测绘。受访者供图

发现4000多年前的观象台,和两个实习生密不可分

我在陶寺实习了3个月,正好赶上发掘观象台。当时陶寺考古队只有何努先生一个“光杆司令”,我作为博士生也可以帮帮他。

陶寺观象台是目前世界上发现的最早的观象台,可以观测到包括春分、秋分、夏至、冬至在内的20个节气,是陶寺文明最重要的技术创新。这个发现现在看来重大,但在当时却颇受质疑。

探源工程开展之后,陶寺遗址进行了一次新的勘探。一般来说,考古勘探能够帮助我们初步了解地下的遗迹是什么,比如是一个墓葬,还是一个房子。但勘探到观象台这片区域的时候,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——“乱”。

这里有夯土、有生土,还有一些垃圾坑。有夯土,意味着可能是个建筑,但是又有生土,是没有人动过的土。当时考古队做了一个决定,干脆把这个不清楚、但现象看起来又很重要的地方打开。正因为复杂,才需要探索。这个决定现在看来是很关键的,但当时把它挖开一看:确实不认识。

在湿润的地面上,考古现象会更容易呈现出来,但是山西的天气干燥。我们常说“春雨贵如油”,春季发掘的时候下了一场雨,考古队就趁着这场雨赶紧拿着手铲重新刮了一遍,现象才清晰地呈现出来——是13块夯土的痕迹。

一块一块独立的方形夯土遗迹,呈一个弧形的阵列。夯土往往是承重的,如果把这些夯土连到一块,那就是一面弧形的墙。但它们又有间隔,这是什么?没见过。考古队只能猜想,是不是像夯土柱子一样的东西。

很巧的是,当时来了一个“实习生”武家璧。他是考古专业出身,当时正在国家天文台做天文学史的博士后,来陶寺考察学习。他有天文学的知识体系,就会不自觉地往那方面想。这些弧形夯土部分正对着遗址东边的塔儿山,太阳从那里升起。他就说了一句:“会不会是站在某个点,通过夯土柱的缝看日出的?”就这样一句话点醒梦中人,考古队就朝这个方向去做实验考古。

考古队搭了一个架子,模拟夯土柱之间的缝,然后用科技手段计算出一个观测点,架上摄像机,每天记录日出。观测了大半年之后,发现至少有三四个缝是可以看到日出的,就推测这是古代的“观象台”。

当时大家都特别兴奋,何努先生也很兴奋,在一次学术会议中说了这个重要发现,结果被很多人质疑,说怎么可能是观象台,最早的观象台是元代,“周公观影”还是在西周,4000多年前怎么可能有。当时的情景是,天文学史专家觉得八九不离十,考古学家大都持谨慎态度,觉得还不能作论断,也可能就是个建筑。

会议是很务实的,当时提出来的意见主要集中在两点:第一,观测柱是怎么来的?中间的缝是怎么形成的?第二,实验考古的观测点是今天通过测算得到的,那古人的观测点在哪?

带着这些问题,陶寺考古队又重新发掘,那恰恰就是我去实习的时候。当时我和何努先生讨论,我认为是先有观测缝后有观测柱。经过解剖结构,我们发现古人是先挖一个很深的基槽,统一夯打到地面之后,把长期观测太阳运转的规律在地上规划出来,形成观测缝,然后在观测缝的外围立起观测柱。这样就印证了推测。当时夯土块往深10多厘米以下,所有的夯土连到了一起。也就是说,如果后人的农业生产再多深10多厘米,我们或许就不可能发现观象台了。

古人的观测点也是我们用手铲刮出来的。当时在地面上发现了一个近似圆的弧形线,里边是夯土,外边是生土,最终发现这个地方有4个圆圈,从外围的大圆逐渐往里收缩,最里边的圆心就是观测点,和我们今天测算出的观测点就相差4毫米,古今不谋而合。

所以,我们开玩笑说,陶寺观象台的发现和两个实习生有着一定关系。实际上,观象台历经了2003年春季至2005年春季5个发掘季的艰难探索,经历了许多波折,才最终被大家逐渐认识。

2006年,我博士毕业之后,留在了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工作。因为在读博士期间一直协助做探源工程的秘书工作,又在陶寺实习过,我就被正式分配到了缺人的陶寺考古队。

2021年,高江涛在宫殿区发掘夯土中小墓。受访者供图 2021年,高江涛在宫殿区发掘夯土中小墓。受访者供图

学考古是偶然,大学毕业第一份工作是做桑拿洁具

我是河南开封人,1976年出生。在我读书的年代,比较热门的是经济类和管理类专业。至于考古,好多人都不知道有这个专业,报考的时候也就不会选,所以大多数都是调剂的。1995年,我考上了郑州大学,本来报的是行政管理,也是这样被调剂到考古专业。

当时,这个冷门的专业有个说法,叫“专业思想不牢固”,说得直白一点,就是都想换专业。考古专业是隔年招生,我们这届就招了15个人,老师希望我们能在专业上稳定下来,还请了很多业界的大咖给我们做思想工作,为了证明学考古有用。

而我第一次从世俗角度感受到考古有用,是在2009年曹操墓发掘的时候,中央电视台在直播发掘过程,大众普遍关注。当时我在上海参加一个学术会,中午吃饭,我们七八个人就在餐桌上讨论曹操墓。餐馆老板看到我们在热烈讨论,就问:你们是做什么的?我说我们是做考古的。一听是考古的,老板就很兴奋,说能不能给他讲讲曹操墓情况,我们这一桌饭就免单了。这是我第一次感觉考古实用,可以换一顿饭吃。

我大学毕业是1999年,那时候已经不包分配工作了,而且各种用人单位的招聘指标都在缩减。同学们陆陆续续都定了工作,我没有找到对口的工作。毕业后,我就到“人才市场”去找工作。那会儿大家的观念还是以工作为主,实在找不到好工作,才会去考研。

我的第一份工作是在一家做桑拿洁具的公司,我是全公司学历最高的。当时外地人要办暂住证,公司很多外地人一到晚上就不敢出来,我上大学就迁了郑州的户口,所以我晚上就在公司值班,有时要到一两点。从外地拉回来的货物都是后半夜进市区,我还要跟着卸货,一个桑拿房将近六七百斤,我们五六个人抬。就这样干了3个月,老板说,你不是干我们这个工作的“材料”。我又回到“人才市场”了。

我的第二份工作,用现在的话来说有点像“传销”,进去就洗脑。当时小组长“洗”了我一个星期,说服不了我,有点垂头丧气。我也意识到这个公司不太正常,不到两周就走了。这时候已经到10月了,我又失业了。

2024年3月20日,陶寺遗址古观象台,气象和摄影爱好者观看“太阳-观测缝-观测点”之间三点一线的景观。视觉中国供图 2024年3月20日,陶寺遗址古观象台,气象和摄影爱好者观看“太阳-观测缝-观测点”之间三点一线的景观。视觉中国供图

真正热爱考古的人都会留下来

年轻人毕业时一般都有豪情壮志,要干一番事业,时间长了,就发现有些工作不适合自己,要做比较擅长的工作。

我跟当时的女朋友,也是现在的爱人商量了一下,就开始考研了。大概到了11月,我给开封博物馆投过的简历有了回音,让我去那儿工作。我就一边办入职手续,一边考研。过了年,研究生考过了。当时的馆长建议我去上学,因为那时候研究生很少,我们那届考古专业只录取了3个,所以我就去读研了,就这样继续走上了考古的道路。

其实经历过田野考古,真正热爱考古的人都会留下来。这就像恋爱的过程,不是一见钟情,而是在相处的过程中逐渐喜欢上对方。

考古研究的对象很复杂,但是遗址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很简单,因为关注点很单纯,大家就是做发掘和研究这件事。

过去,考古人和村民的关系也很好,有的技师还在村里认了干闺女。那个年代,村里年轻人多,年轻的考古人在这儿发掘,村民在考古工地上干活儿,大家都是同龄人,时间长了关系都处得很好。今天的年轻人做完工作,就很少和村民打交道了,毕竟不同龄。现在的村民都是六七十岁的老同志,在陶寺遗址干得最久的村民,断断续续有三四十年了。

在考古工地,我的身份在别人看来是个“老师”。发掘季结束,村民来领工资,有时候还拉着他们的小孙子,见到我都是喊“高爷爷”。我从很年轻的时候就被叫爷爷,风吹日晒,人看着显老,其实那时候我才30多岁。有次我跟一个县长开玩笑说,“我可能比你还要了解老百姓心里想的是什么”。

陶寺遗址出土的朱书扁壶,上有疑似文字的符号。视觉中国供图 陶寺遗址出土的朱书扁壶,上有疑似文字的符号。视觉中国供图

考古看似研究“盆盆罐罐”,其实是在“沟通”

对于陶寺古城,我最感兴趣的有两点:一是当年这个城市怎么运转,二是城里的人群是怎样的?这里的人和我们今天的人、和它周围同时期的人有没有关系?

这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回答的问题,却是把中华文明研究引向深入必须要干的事情。考古看似做的是“盆盆罐罐”,但实际上越来越关注“人”的问题。

我一直很注重考古发掘中与古人的“交流感”。考古不仅仅是一个流程——把器物清理出来,一绘图、一照相,就结束了;而是要带着问题去和考古现象、和古人沟通。只有会好奇、有交流的时候,才可能有细微的发现。

2023年,我们发现了一个保存比较完整的地穴式房子,发掘中会碰见比较复杂的现象。面对4000多年前的生活场景,当然不能只是把房里的土剔除、把文物呈现出来,而是要跟古人对话:你在这个房子里的哪个地方休息?哪里做饭?你做饭的时候用了什么东西?你的空闲时间在干什么?有了这个意识,在发掘过程中就会有意识地精细地去做。比如,其他地面明显进行了烧烤,这一块为什么这么干净,也没有摆什么东西,会不会跟古人睡觉的区域有关?

现在摄影设备很多,但我还是会让学生亲手给文物绘图。在这个过程中,学生要一点一点去测量、观察纹饰的特征,甚至要想象古人是怎么画的,彩绘从哪儿起笔、从哪儿收笔,收笔的过程中是哪个地方用力轻、哪个地方用力重……都会考虑到。这样,器物背后就有人存在了。如果在这个器物上看到了这样的画风,在另一个器物上又看到了同样的画风,就会去想是不是一个人画了俩东西。这样是不是很有趣?

2013年,高江涛在宫城西墙解剖刮剖面。受访者供图 2013年,高江涛在宫城西墙解剖刮剖面。受访者供图

探索“地中之国”,提出判定文明的“中国方案”

国外考古判定文明的传统三要素是冶金术、文字和城市,中国经过百年考古,归纳总结了判定文明标准的“中国方案”——生产发展,人口增加,出现城市;社会分工和社会分化不断加剧,出现阶级;权力不断强化,出现王权和国家。而这套方案的重要参照之一正是陶寺。

我认为文明是一个系统,判断一个社会是否进入文明社会,必须抓住这个社会的核心,而不是社会里某一类具体的东西。对中国古代的社会组织和结构而言,王权是最核心的。所以对于国家和王权的探索,就是我们讨论文明的中国方案的核心。

在陶寺,我们能清晰地看到“社会分化”。从1978年到1985年,陶寺在4万平方米的墓地里发掘出1309座墓。这些墓葬分区,又存在大、中、小之别,随葬品也有差别,体现出不同的社会等级和地位。这表明财富与权力的分配不再基于血缘亲疏,而是等级分化的结果,这便不是氏族与家族内部的贫富分化了,而是“亲不亲,阶级分”的阶级对立了。

在任何一个时代,天文学都是文明的天花板,这些知识是只限于很少部分人拥有的。建造观象台这种大规模的建筑,是一个集体行为,需要强有力的机构来组织。当最高统治者掌握了时间,就能去发布授时,用以指导农业发展,而农业在古代正是经济发展的核心。百姓按照统治阶级授的时去从事农业生产,就能丰产丰收。

彩绘龙盘是陶寺遗址出土的最为典型的文物之一。更为关键的是,龙盘只出土于大墓或者王级墓葬。从形象上来看,陶寺的龙与夏、商、周及后世的龙有着直接渊源,是真正意义上的“龙”的雏形。

陶寺的大墓里还出土了一件被认为是文献所载“圭尺”的随葬品,它所测量的夏至日影长度,正是测定“地中”的标准。因为陶寺已经进入早期国家时期,同时这个国家又是当时人们意识形态里的“地中”所在,所以我们推断,这个国家就是原始意义上的“地中之国”,即中国。

我们在出土的朱书扁壶上还发现了疑似文字的符号。1985年冬,古文字学家张政烺先生见到该扁壶的照片和临摹图后,指出这两个“符号”与殷墟甲骨文和现在通行汉字属于同一个系统。现在我们的考古发掘仍在进行中,不排除陶寺存在文字的可能性。如果真是这样,这些文字将会比甲骨文早近800年。

目前,我们对陶寺宫殿的发掘,基本上能让我们推测出它大概的样子。它的内墙、外墙都有装饰和彩绘,使用比较多的是红彩、黑彩,还有零星的蓝彩。只是房屋高度还很难判断,我们正在从建筑的承重、柱子的粗细等各方面来研究。接下来,我们还会进行城内道路、水系的发掘和系统研究。

责任编辑:蒋肖斌,张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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